洪水猛兽（一）
*脑洞来源于上个月方知有转发提到小董推荐的书《动物凶猛》
*背景来自《阳光灿烂的日子》 能力有限 大家不要打我就好了
*ooc预警 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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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热气被风吹动着在整个巷道里不停翻涌 夹杂着偶尔从胡同口窜出来的丝丝烟草味
太阳把好像把世界上所有的角落都照射 被鞋底磨得蹭亮的石板路如镜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反射着光和热 正午被一片片氤氲的橙黄色包裹着 过分温暖着裸露的肉体
一切的一切哈着气流着汗 张着口干舌燥的嘴在告诉我们
这是明晃晃的夏天 没有天性可以压抑 也没有秘密可以隐藏
“叮”
“他妈的慢点行不”
“操 你倒是快点啊 娘们儿似的”
两个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年 骑着自行车在巷道里飞驰
“热死老子了 停会儿 抽根烟”
董子健从自行车上跳下来 一甩手 自行车啪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车铃撞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在正午的巷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健皮 你他妈能不能爱点好 这车我昨天才给你撬过来 你这是准备今天就给我弄坏”
“得 麻烦您嘞 下回我自个儿撬辆去 我啊 是个天生不惜物的主 多糟蹋您这一番心意啊 是不”
董子健咧着嘴笑了 从包里摸了摸
“操 没烟了”
“喏 省着点抽啊”
刘昊然扔给董子健一包 突然靠近过来拉住董子健
“诶 烟 收起来收起来”
“咋了我说”
手一指巷口 是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生 正慢步走了过来
“晃眼不？”刘昊然用胳膊肘顶了顶董子健
董子健还没来得及正眼看 赶紧把嘴里的烟夹下来别在了裤带后面 两个人假装正经地靠着电线杆 无趣地朝着四周打望 一边吹着口哨
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打量着这个女生 直到他慢慢走近 感觉还不错 挺清秀的 看着也不娇气
“妹子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女生径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盘靓是盘靓 可惜是个聋子”
董子健小声对旁边的刘昊然说了一句 低下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说谁聋子呢”女生突然回头 走到了董子健跟前
“啊 原来你能听见啊”董子健装作惊讶
“别跟我玩这套”
说着女生从董子健的裤带上把烟抽了出来 捏在手指间把玩着
“火呢？”
“裤裆里呢 自己掏呗”
“呸 臭流氓”
女生把烟甩董子健身上 愤愤地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真有你的”刘昊然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怎么 你喜欢她？”
董子健吸了一口烟 扬起头淡淡吐了出来
“还行 要是身材能...”刘昊然伸出手比划着
“臭流氓”
董子健学着刚刚那女生的语气 拿起烟头朝着刘昊然裤裆一怼 跳上自行车就跑
“哎哟我操”
“你他妈给我站住”
2.
那时候的白天 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
当黑夜来临的时候 我们便代替光源开始明亮闪烁
少年少女们灵敏的器官 能够轻易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味道 傍晚眼睛一睁开 像猛兽必须捕食猎物才能存活一样 开始燃起无尽欲望
“丫的...”
董子健骂了一声 伸手摸了摸下面 黏黏糊糊的感觉 手放到鼻子跟前轻轻嗅了嗅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这是这个月第三次梦遗了
看来真的得做点什么
“董...子...健...”
董子健听到门外有人叫喊着 赶紧翻身起床换了裤子 利索地去开了门
“哥们儿 下午没见你去上课啊”
刘昊然一只手撑着门框 一只手挠着头
“下午是什么课？”
“生产啊 今天是去西郊农园那边做活”
“签到没？”
“我拉着隔壁队的马三儿给你签到了 下次他可帮不了你了诶 那老头儿认人 我说你下午在干嘛呢”
董子健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床铺
“睡觉呗 能干嘛”
“你可真行 那晚上玩点什么不？”
“嘿我可告诉你 四班那帮小子今天约到了外院的几个女生 说是今晚一起在剧场看电影 去不去？”
刘昊然伸手拍了拍董子健
“楞着干嘛呀”
董子健脑子里还回味着刚刚手指尖自己的味道 定了神认真看了看眼前这张脸
“去”
说是看电影 结果是趁着上面组织下来审查外国成人片的间隙 这些未成年人混进去尝一尝风味
让人惊讶的是这提议居然是几个外院女生提出来的
“你们胆儿大啊 也不怕被抓着”
“有啥怕的 我再几个月就成年了”
眼前的女生捋了捋长头发
“这俩小子谁啊”
“这是刘昊然 董子健 都是咱铁哥们儿 自己人”
“自己人 那就别客气 来 拿着”
董子健被塞过来两瓶汽水 一把抱住 左手递给刘昊然一瓶
“要不你们去看吧 我不太想看”
“怎么？ 怂啦 没事啊 上次不也有几个被抓到的吗 上面还让爸妈来领人呢 结果呢 谁他妈有空管这个 爸妈都在外地 教育教育几句就给放了”
刘昊然轻轻在董子健耳旁吹了吹风
“小哥不想去看看？ 春光灿烂啊”
这阵风吹得董子健耳根子痒痒 忍不住打了个颤 董子健想了想自己下午才梦遗过 脸上露出不情愿的表情
“得 他不去也就算了 我在这儿陪他玩儿玩儿”
眼前的女生一甩头发 “还等什么 走呗 从后门 小心着点啊”
“子健你等着我啊 我一会就出来”刘昊然打了声招呼 和大伙朝剧场那边走了
董子健和剩下的这个女生靠在广场的栏杆旁边
“你抽烟不？”说着女生递给董子健一根烟
董子健接过烟 含嘴里开始掏打火机
“行啊 还以为你是个雏儿呢 片都不看”
女生一脸戏谑的表情
“怎么 现在都喜欢装单纯骗我们女生？”
董子健笑了
“你瞧着我 单纯不”
女生没说话 过了一会突然抓着董子健手在他右脸上亲了一口
董子健愣了愣
“还真是个雏儿”
董子健听到这两个字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去我家坐坐？我家没人”
一进门 董子健突然用力把女生推到墙上 疯了一样地开始亲起来
“你干嘛 你给我放开”
“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啊”
董子健突然停了动作
“你叫什么名字”
“王芸”
“行 做不做？”
王芸不说话了 拉着董子健到床上坐下 董子健解开衬衣的扣子 往床上一躺 王芸开始扒董子健裤子
董子健没有觉得有一丝羞耻
好像自己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像要开花就一定要浇水 要结果就一定要施肥一样 尽管自己和眼前这个女生 才认识了三分钟而已
“子健你等着我啊 我一会就出来”
董子健突然想起刘昊然说要他等他的话 眼睛里还浮现出刘昊然的样子
一阵阵恶心翻涌上心头
一把拉起裤头
“不做 不做了”
像从虎口逃生的猎物一样 董子健从床上坐起来 战战兢兢站到房间的角落 怔怔看着王芸
王芸被他这一下给彻底逗笑了
“说你是雏儿还不信 怕了吧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姐 我求你个事儿”
董子健从抽屉里掏出一包烟 塞到王芸手里
“这是我爸从外国带回来的 我偷了一包出来 今天的事儿 别告诉他们行不？”
说着董子健扣起衬衫扣子
“毛小子 我跟你闹着玩儿呢 真以为我看得上你似的 也不瞧瞧你自己那怂样”
王芸收下了烟
“诶 我们该回去了 一会他们出来找不到人 还以为我们给雷子抓去了”
“要抓也得抓你啊 我可是个雏儿”
“你小子”王芸和董子健一起笑了
3.
“好看不？”
董子健一见刘昊然过来 便迎上去问他们情况
“还行 一般般”
“什么叫一般般啊 我说你们都看啥了”
王芸在旁边打趣着问他们
“还能有啥啊 顶多了不是两点一线 你不也有吗”
隔壁班一男生比划着指了指王芸
“去你妈的 一整天嘴上没个把门儿的”王芸转头问董子健和刘昊然
“我们一会还去舞厅那边玩玩儿 一起去不？”
“我...”
“前两天有兄弟在北街那边给人弄了 我们今天说好了一起去撑撑场子 要不你们去玩吧 我们得走了”
刘昊然拉起董子健
“行 以后多来找我玩儿啊”
两个人离着人群走远了 刘昊然才停下来脚步
“你今天怎么了”
他一双眼睛盯着董子健 在不太光明的夜色里像珠子一样闪亮
“你不喜欢和他们玩儿？ 我看出来了”
“不是”
董子健淡淡回应了一句 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怎么 今天这几个不喜欢啊？赶明儿...”
“最近累的慌 想回学校上几天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董子健脑子时不时地浮现出刘昊然说话的样子 笑的样子 就算是刘昊然在自己身边 这种情况也常常出现
董子健怀疑 是夏天的光太晃 把自己的眼睛给晃麻了 所以脑子也不太好使
又或许是 他最近老是和这小子待在一块 待久了所以大脑定格了他的印象
躺在床上的时候 董子健还不停思考着这件事情 要是今天王芸换做是刘昊然...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
梦里面 他在一片烟雾缭绕的地方 刘昊然裸着上身 站在离他很近 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肌肤上的纹理 他的毛发
伸出手去碰的时候 他又变得很远很远 想睁大眼睛看仔细一点 眼皮子又像灌了铅一样重的抬不起来 恍恍惚惚只觉得有一道光照在自己脸上 烫烫的 射得自己眼睛直发绿
突然从梦里面醒过来 董子健感受到额头上的汗水 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自己下体 还好还好
长叹了一口气 董子健翻了身 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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